这些都是叶轻家里人备的菜。

    你们不吃拉倒。”

    咕噜。

    隔着老远,那人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最后咬咬牙,还是形势比人强,闷头又去刷厕所了。

    能进成州监狱的,一个是高智商犯罪,另外一个就是终身监禁,犯下大案的。

    一般进了这里,家人基本也就放弃希望,鲜少过来探视。

    更别提寄东西吃了。

    即便这里伙食标准再好,也比不上有烟火气的家常菜。

    偏偏,三个月前来了一个小屁孩。

    犯了事还一堆人争先恐后拼命送东西进来的。

    晚餐做了酸菜鱼,险些没把大家馋死。

    窗口打饭的时候,阿姨稳定发挥的手抖技术在轮到叶轻时,突然医学奇迹地好了。

    “叶轻,这个你多尝尝,不够再来加啊。”

    “谢谢。”

    “不用谢,跟我客气什么,呵呵……”

    排在后头的犯人,正好是刷完马桶,累得腰酸背痛的哥们。

    结果餐盘一怼过去,就见阿姨得了帕金森。

    一勺子菜到盘里,只剩酸菜了。

    “我曹……”

    他气得想爆粗,冷不丁就被阿姨扫了一眼。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带着杀气。

    他就一私造火箭筒,误卖给国外,被判战争罪进来的中年大叔,干也干不过,只好憋屈地走了。

    “实在太欺负人了!

    不就一开始刁难了下小屁孩,至于记恨这么久吗?”

    他把盘子撂在桌上,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对面狱友半点分食的意思都没有,三两下吃光酸菜鱼,还颇为意犹未尽地冲他招招手。

    “你小点声,也不怕被姓曹的听见。

    这里食堂到花园里的,都是她的人,难道你就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啊。”

    中年大叔撇撇嘴,更郁闷了。

    “整这么一帮年轻女人进来,我还以为是给咱们开开荤呢,哪有二十几岁来当打饭阿姨的。

    没想到第一天,隔壁牢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