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梧一言难尽地转回头,望着面前俊俏英挺的面容,好心情又恢复了过来。
纪青梧弯了弯眼睛,道:“他可能精神出了问题,我们不要理他。”
赵明琰笑着回道:“好,不理。”
两人朝着军营大门走去,池睿和士兵们都垂首分列在两边。
宇文天擎盯着他们的背影,高声道:“采天山红莲的人是要断七情的,换句话说,要无情之人才能将红莲拿到手心,他采到了,恰恰代表着,他心中对你无情!”
听到宇文天擎的话,纪青梧的后背僵了僵。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对她说,无情之人才能坐上至尊帝位,武肃帝对她,只是宠爱,不会专情。
宇文天擎也这样说,甚至她手上的红莲还成为了“证据”。
纪青梧唇角的弧度扩大。
她自己也曾这样认为,所以一直在抵抗推拒着。
但若是现在,她还对他的心有疑,就是否定了两人共同经历之事,推翻了她为此付出的一切。
军营门口的玄色旗帜猎猎作响,纪青梧后背铺散着的发丝,也在迎风飞舞着。
纪青梧转过身,攥紧了身边之人的手,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划伤的小口子微微刺着她的柔软掌心。
她轻蔑地勾唇笑着说。
“采红莲者要断情?你去采过?不过也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罢了。”
宇文天擎的脸色变得阴沉:“你早晚要吃大亏。”
纪青梧举起另一只手,将赤红莲花展露在大家的眼前。
“可我们偏要那万丈寒窟作证,以冰髓为聘,蛇毒为盟,有情无情,自有心证!”
赵明琰的眸光软和得一塌糊涂。
他抬了下手,池睿立马会意,提着剑就朝着宇文天擎走了过去。
回到主帐。
纪青梧赶紧将红莲小心翼翼地放在案几上,对着门边的李渝宗道:“李公公,劳烦备水。”
李渝宗兴奋地道:“老奴这就去!”
而后,纪青梧一把将皇帝推到床榻上,就开始脱他的衣裳。
她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兽一样,解衣服解得毫无章法。
这铠甲还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