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夫君死了很多年,如今才抓到罪魁祸首的。
萧平世干笑了一下,转身再次关注起棋局。
自始至终,萧安间对外面那场刑罚,甚至瞧都未瞧上一眼。
武力至上的世道,既然敢作孽,就做好被对方亲人疯狂报复的准备。
这一点,从几日来的观察,他觉得,夫千里还没有这个觉悟。
第一次,他扛住了,但是当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于第十次的时候,终于开口求饶了。
对于这个,萧安间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复。
若是这人一直这般坚挺下去,他倒是会有其他想法,现在?
“不过一个仗着实力胡作非为的懦夫,有什么好讨论的。”
这时,随侍太监已经宣读完了诏书,这上面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现在已经调查到的,夫千里行事纪录。
光是这些,就足以恨得人牙痒痒,不少百姓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臭鸡蛋,径直砸去。
夫千里意识蒙眬之间,也感知到了此时发生的事,心里虽然无比愤怒,但没有一点办法。
修为被封,加上被日夜折磨,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他连一旁的小太监都打不过。
甚至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侮辱。
片刻后,夏沅圳摆了摆手,阻止了众人的发泄。
接下来的时候,便是行刑的时候,但因为书院与萧家的强烈要求,之后的时间不允许留下孩童,以及无关妇孺。
看着禁军开始赶人,百姓们也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离开。
这样一来,此地人数近乎少了一小半。
看到这一幕,也是无奈一叹收回了目光,他对折磨人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对夫千里的结局有些唏嘘罢了。
这声叹息,自然逃不过萧安间的耳朵,他打趣道。
“怎么,可怜那家伙?”
感受着远处似有嘶吼声传来,洛千尘摇了摇头。
“那倒没有,只不过修行千年,最后落得个这么样,也不知该怎么说?”
话落,杨璃珠却是两眼一瞪,冷冷地道。
“什么怎么说,那是他罪有应得。”
见此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