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玩。
她温柔的给女儿拍了拍全身的煤渣:“你这咋回事,这么狼狈?”
一个称重煤渣记录的轻松工作,女儿干得像去挖煤一样,这会儿不止身上,脸都是一道道印子。
王春婷累的眼神发直,浑身没有力气,任由亲妈给她拍灰:“今天我清扫场地。”
多一个字她都没力气说。
明二妮心疼地把女儿扶着坐下,给她端来水擦脸:“哎哟,我记得三天前你才扫了场地,怎么又扫?”
被亲妈的热毛巾擦来擦去,王春婷总算舒服一些,她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怎么说呢?
说领导穿小鞋?难道这份工作还能不干了不成?
多少人等着一份工作,她这记录的工作已经很好了,只是轮班扫场地的时候很累,偏偏巧大嘴每次都把别人的活推给她。
那些人跟巧大嘴玩得好,轮到扫场地那天,不是女儿生病,就是家里有事,最后王春婷无奈成了冤大头。
明二妮叹了口气,也坐下来:“婷啊,你别这样,妈害怕,有什么事就跟娘说说,娘又不是外人。”
在她的劝哄下,王春婷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忧伤,最后还是全盘托出。
肚子的伤口痛,弟媳哪哪都受优待,工作中的苛刻却不能离职,夫妻分床睡没了往日甜蜜。
在王春婷的诉说下,明二妮一直心疼的看着女儿。
她瞥了瞥门外的脚,把女儿整个人搂在怀里不断拍哄,仿佛王春婷还是小姑娘,根本没有嫁人一样。
明二妮的声音颤抖,心疼的不行:“婷儿,要不这样,娘平时有空给你琢磨,你换个工作?”
王春婷红肿着双眼抬头,无措地说:“不行吧娘,谁敢和我换呢?”
她嘴上犹豫,眼神里却迫不及待。
这份工作已经干习惯了,但是比起巧大嘴的虐待,她宁愿去适应一份新工作!
之前她一直犹豫不决,是一孕傻三年,陷入了固定思维,认为只能忍,要不然就离职。
可这年头离职了,怎么过日子?家里有两个娃嗷嗷待哺,上头还有三个老人要赡养,王春婷只能忍。
可现在,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