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眉立目,蹭的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感觉马上就要跟向铁柱拼了。
儿女就是张及第的逆鳞,谁都不可以来招惹,老家那些人留下的印象实在太差了,也难怪张及第这个脸色。
不提向老太这个陈年旧恨,还有向瑶瑶这个新仇摆在眼前呢。
向绵绵赶紧安抚道:“娘,他没找我麻烦,是今天学校里招工,主任说应聘的人中有个人叫向立威,是小叔的儿子。”
她简短的说了情况,并且强调自己没有帮忙说话。
张及第听完,这才冷静下来:“你没帮是对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和向瑶瑶一个德性?”
向家老家那些人在他们这里信用已经透支,绝对不会再接纳任何一个人。
向绵绵有点好奇,趴在桌上托着腮问:“娘,听说三叔去世的早,大伯也走了,这个小叔人咋样?”
张及第迟疑了一下,坐下来说:“其实真要说起来,你小叔人也还算可以。”
这么一说,向绵绵就更好奇了,她催促着亲娘继续说。
张及第语气感叹地回忆:“向老太最喜欢给她儿子们说她的不容易,前头三个儿子都愚孝,你这个小叔是个难得的清醒人。”
就事论事,向家四兄弟中只有一个向铁柱还算是清醒,没有被向老太洗脑成功。
当初分家如果不是向铁柱站在他们这边帮忙,只怕张及第向红旗夫妻俩想脱离这个大家庭都脱离不了。
向老太咬死了,向铁柱作为小儿子没成婚不能分家,村里都是这个规矩。
其实是贪图向红旗将近40块的工资,如果不分家,向老太的手里阔绰得很,不知道多舒坦。
虽然向红旗家有五六个孩子要养,但是农村的娃没什么大的开销。
平时给口吃的就行,都是大的带小的,不用操心,衣服能捡哥哥姐姐的旧衣服穿,算下来花不了多少钱。
做饭的时候多带几口,每个月能净收入40块,换谁舍得放过这个收入啊?
甚至连做饭都不需要向老太操心,她一直都是让大儿媳陈大丫去做的。
当时向铁柱能够顶住压力,帮助向红旗从家里分家,写下断亲书每月上交20块,张及第后来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