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道院门。但大家在此宴饮不宜见血,此番便饶你狗命。会有,与你说个明白,慕姑娘既是我沈乐的好友,我自然知道你们之间恩怨过往,你的那些脏事我明明白白,前几日她既然为我所救,自然是要护她周全,如果你不怕死只管前来找麻烦,我不介意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只感觉沈乐的话,像是一根即将插入他们后心的尖刺,十分危险,他们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
廉儒敬闻言,总算知道是何人将这贼子救走,但他听到沈乐说起他们二人的恩怨过往时,他面色更加难看,接着他便听到沈乐继续开口说话。
“至于你方才想借着二位皇子的手以失仪礼之罪以报私仇,不好意思,别说你奸计未能得逞,你们二位皇子也没有任何表示就罢了,我也不答应。不说现在不在你们国境之内,即便在你们国境之内也好,以后要是慕姑娘和你们二位皇子有幸都拜入了药宗,那便是同门,更不会有什么权位尊卑!你想以势压人,不好意思,恐不能如你所愿。”
廉儒敬的面色很难看,温世年二人的脸色同样难看,温世年如何看不出廉儒敬的把戏,所以他一早就让廉儒敬退下,可他还想借此事难为女子,才发生后面如此难堪的事来。
现在沈乐更是将其中缘由直言不讳的说出,这让他们更加丢人,他对廉儒敬自作聪明举动更加愤恨。
在场的众人闻言,这才明白为何廉儒敬会从一旁蹿出,原来其中竟然是沈乐所言,有人不禁暗自骂了一句“无耻!”
沈乐没有停下,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所思所想,盯着廉儒敬接着说道:“本来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可我为何不这么做,自然是因为你的性命得留给慕姑娘,后半辈子,别想着安生。”
他此言一出,廉儒敬面色更加难看,眼前的少年人的话像一根尖刺扎在他的心头,让他十分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要不是忌惮那名汉子,他怎么说也要对沈乐给杀了再说,可眼下显然不能,再次出手可能他惨死当场,十分忌惮。
他一脸愤恨地盯着沈乐,什么也没说,心中却闪过好些个狠毒的念头。
沈乐冷冷的看着恨意十足的廉儒敬说道:“我的话已说完,你且记好了,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