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吗，你占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哼。”
王军还想说什么，不过当着胡轩的面似乎不好说，于是接了烟闭了嘴。
“原来是这样。”
林旭这边默默点了点头，大概猜到了一些事情。
胡轩急忙又递烟过来，安慰林旭：“王叔就是这个脾气，林大师见谅。”
林旭当然没有和王军一般见识，只是转过身继续指着下方已经露出黑色河床的小河：“这条河是怎么被污染的？”
“是以前老矿那边，每天要用大量的水冲洗挖出来的煤炭，那些带着煤灰的水就都排进了这条河里。时间一长，河里的煤灰越积越多，整条河的酸碱和磷含量也严重超标了。”
胡轩自己也叼了根烟，叹着气说道：“没想到赚钱的矿场，到头来却把这个风水局的财气来源给污染了。”
“被污染多久了？”
林旭又问。
“四五年了吧。”
胡轩苦笑：“我记得以前河里还有鱼虾，现在这条河算是彻底完了。我打算今年出一笔钱来清理河道，另外再修一条单独的排污水渠。以前是为了节省成本，直接放排了，现在看来这些钱还是不能省。”
“以前也是王军主张直接排到河里的吧。”
林旭顺口问道。
胡轩突然一愣，微微皱了皱眉：“……好像是的。”
林旭一声轻笑，又抬头看向周围：“这里前段时间那么重的秽气都没了，可不止是下方河水断流的原因。要么是被人驱散了，要么就是被吸进了坟里。你说这几天都没人来过这座山上，那估计就是被吸了。”
林旭回头看向胡家的那三座坟：“现在下方黑龙露背，秽气变煞气。照理说这里应该聚集大量的煞气才对，可这里却只有淡淡的一层煞气，很明显也是被吸走了……”
旁边的胡轩和赵通一听，也同时扭头看向胡家祖坟的三座坟包。
“被吸进坟里去了？”
胡轩记得书上记载过，如果尸体原本怨气重，又吸收了天地间的秽气、煞气等就会尸变。
而且书上指的还是被动吸收，现在胡家祖坟的情况，似乎还是主动吸收光了那些秽气与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