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
算了,她就这么一说,那屠思君还真等她不成?
想到这里,苏屏心安理得的掀开被子闭上眼睛,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是屠桁川母亲的忌日,苏屏换好先前准备的旗袍推开房门下楼。
发现除了屠思君,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屠文看到苏屏今天素着一张脸连口红都没有涂,完全和昨天那副模样是两个人,他差点没认出来。
看着也顺眼了很多,明明长得不错为什么要把自己涂成那个鬼样子?
“人齐了,走吧。”
屠桁川拿上祭拜用的东西和鲜花,走在前面。
“胡闹!思君还没下来,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知道等等他吗?”
听到屠文的声音,屠桁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我妈的忌日,他一个外人去干什么?”
屠文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屠桁川接着说:“我看您也没必要去了,反正我妈应该也不是很想看到你。”
“混账东西!”
屠文气的不行,发现屠桁川根本就不搭理他,提着东西出了大门。
屠灵早就看不惯自己这个便宜爹了,他那颗心早就无条件偏向另一个人了,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不在的这些年里面屠桁川一个人面对这么窒息的两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去墓园的路上,屠桁川全程开着车不发一言。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墓园很大,要自己走进去。
雨还在下,屠桁川打开车门将黑色大伞撑开后,走到另一边帮苏屏打开车门。
苏屏将后车座的东西拿在手里,和他一起并行步入雨中。
黑色的伞挺大,撑着两个人刚刚好,两个人安静的走着,有一种一走就是一辈子的错觉。
越靠近那座墓碑,屠桁川明显就越紧张。
母亲去世后,他接受不了,以为不参加母亲的葬礼就可以逃避她去世的事实。
结果发现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