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恢复自然。
苏屏最后求了张转运符。
老者身旁的小僧侣将符纸递交给她,苏屏满脸开心地接过来朝佛像拜了拜后打算下山。
刚站起身,就听到身后的老者叫住了自己。
苏屏心里一个咯噔。
不会说她印堂发黑吧?
转过身后发现老者目光深长地看着自己,半晌后说出一句话。
“施主,有些事情早就已经注定好了,天意便是最好的安排。”
苏屏听得一脸懵,但还是朝老者感谢地拜了拜。
转身出门槛的时候,她余光瞥见两道熟悉的身影进了旁边的房间。
是陆知言和陆母。
他们怎么在这儿?
苏屏转念一想,陆母好像在家就经常礼佛抄经书,确实挺信仰这方面,估计陆知言就是陪她来的。
她没有多想,外边太阳已经落山了。
等她找到李墨语的时候,发现她正蹲在地上,和地上的石头蟾蜍面面相觑。
苏屏叫了她一声,没有反应。
她走过去拍了拍李墨语的肩膀,李墨语吓得一个激灵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在看什么呢?”
苏屏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李墨语拍着受惊的胸口有些后怕地看了她一眼。
四下看了看后凑过来,悄悄开口。
“我刚刚好像听到这礅石像开口说话了。”
苏屏看看她,再看看地上的蟾蜍。
得出一个结论:“你刘海砍樵看多了吧?”
见她不相信自己,李墨语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你应该听错了,天快黑了咱们快下山吧。”
苏屏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半了。
等到两个人下山,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在山下找了处农家小院,打算随便吃点就回去。
苏屏摩挲着手里的叠好的符纸,总觉得那个老者似乎话里有话。
“屏屏?”
李墨语已经将蟾蜍会说话的事情抛到脑后了,此时目光全被包厢门口穿着长衫的服务员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