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沈总才是最开心的。
沈嘉煜打开门，里面的莫瑞楠看到是他，表情已经变得麻木。
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有想过自杀，但是每次都被发现救了回来。
这几个男人真的是恶魔，他都被判死缓了他们还不肯放过他。
一周跟约好了似的一人来他这里一天，不为别的，就为了折磨他。
沈嘉煜走过去坐下，拍了拍面前的玻璃板。
看到莫瑞楠抬头看过来，他勾唇一笑。
“我又来看你了，开心一点好吗？”
莫瑞楠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这人真的有毛病，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想让自己笑出来。
“如果你笑得让我开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莫钰的消息。”
听到那两个字，莫瑞楠眼里不再是一潭死水，他抬头试探性地问他。
“你说真的吗？”
沈嘉煜点点头，将手机里面莫钰和莫思澜的近照翻出来。
莫瑞楠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莫钰的笑脸，眼睛顿时红了。
他有多久没看到哥哥这么笑过了？
沈嘉煜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将手机屏幕熄屏。
莫瑞楠受不了地乞求出声:“求求你了，让我再看一眼。”
沈嘉煜没有说话，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莫瑞楠想起他刚刚说的话，酝酿了一下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嘉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满意。
莫瑞楠实在是笑不出来，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最后他拍了拍自己木然的脸，才扯出一抹不那么自然的笑。
沈嘉煜被他的行为取悦了，看着他说道。
“真可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好像一条狗。”
莫瑞楠脸上的笑僵住了，他果然和以前一样只是为了取笑自己的吗？
果然自己还相信了他会跟自己说哥哥的事情！
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不甘心，沈嘉煜笑笑，心里却越发地苦涩。
他有什么资格笑他呢？
失去屏屏的日子他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比起莫瑞楠，他才是那个更像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