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点点头:“圣意就是如此。”
“那满朝百官也是这么说的?本王上次上书中的计策,满朝文武都感觉不好?”
“您的计策压根就没人理会,至于怎么处置您,只有更甚,还有的人说,要……要杀了王爷,好给突厥人赔罪呢!”李阳看了赫连决一眼,叹气道:“您上次没听皇上的,皇上可生了大气了,不少阿谀奉承的,纷纷说您有谋反之心,要臣这次来,压您务必回京!”
“你压我回京?”赫连决露出一丝嘲讽,不知是嘲讽李阳,还是在嘲讽自己,“若是我不回呢?皇上要你弄死我?”
“微臣不敢,”李阳忙拱手道,“微臣一直敬仰王爷,怎么会对王爷下手呢,不过皇上说了,您一定会回来的,皇上说……说……”
“说什么?”
“皇上说在朝廷上他是君,你是臣;在家里,他是晚辈,您是叔叔,要是您还没忘了先皇……您定会回来的。”
巴山越听越糊涂,“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这不就是用先皇压咱们王爷呢么!”罗兴气得捡起圣旨,指着上面道:“王爷,您回去可就凶多吉少了!这上面可写了,只能带亲卫一百人,这分明就是……”
“是啊!王爷,不能回去啊!”巴山也跟着说道。
“恐怕不回去不行。”李阳开口道:“来接管王爷职位的人,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一军岂能有两个主帅。”
“来的人是谁?”赫连决磨牙问道。
“是……是洪公公的干儿子,邵易中郎将。”
“邵易?这人本王怎么从来没听过?”赫连决皱眉。
“以前不过是一放马地,后来机缘巧合拜在了洪公公的门下,之后便连连提拔,洪公公如今深得皇上信任,自然就前途无量了。”李阳的声音中尽是嘲讽。
“你的意思是,咱们以后数万将士,要听一个老太监干儿子的话?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荒谬至极!”
罗兴满脸的怒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眼眸中燃烧着!那愤怒的情绪就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巴山更甚,就如一头愤怒的狮子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暴怒冲出去了。
“之前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