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咋富贵了就忘了人呢?你说,你爷爷是不是叫苏贵水?家住城南大河套?门朝南开,家里三间房,门口还有一口井,人称跳寡妇井?”
苏锦文点头,“正是!”
再一问,果然都对得上,能想起来一些了。看来真的是自己的亲戚,只不过快出五服了,所以不太认识了。
“那表哥怎么来京城了?这是……”
“自然是投奔你来了啊!哎呀,你不知道,你表哥我惨啊,媳妇带着孩子走了,就剩我这一个人了!上次你去分地,我远远地看见你了,那时候没想抛家舍业的来,这现在……在哪都是老哥一个,就想着来投奔你,”那黑脸的汉子道:“你不会不愿意吧?咱们可是兄弟啊!”
“不会,不会,”苏锦文忙道,“可是我这也……也不是什么能耐人,你这……”
“哎呀,你都当上这大官了,还不是能耐人?你这都光宗耀祖了啊!好弟弟,你就给哥哥随便弄得话,能让哥哥吃口饱饭就行,”
黑脸的汉子道:“哥哥我虽说没能耐,但是忠心啊!要是你有个不方便的事,哥哥都帮你办了!再说咱们哥三都在京城也有个照应不是!”
见苏锦文不说话,黑脸的汉子试探地道:“难道你不愿意?真的是当官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当年我爷爷和你爷爷可好得很啊!”
“没,那就留下吧,”苏锦文一时心软道:“不知哥哥可会什么手艺?”
“会打铁!咱老家打铁打做锅的事,乡里乡亲的都找我!”
苏锦文点点头,道:“那这样吧,就进机械局吧,正好正招人呢!朝廷新开的,虽说有点累,但是领官晌的。”
“那感情好!累不怕,我这一身的力气!”黑脸汉子高兴的很,一个劲地夸着苏锦文。
苏锦文不知道,就是这一次心软,之后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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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二日,吴清石是硬着头皮来到柳府,自己昨个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哪句话说错了,惹了柳青黛。
这一宿都没睡好。
想着今个见面道歉,可面都见着,只是柳青黛的贴身丫头出来,递给自己一张布帛。
“敢问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