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哥,我说句相当不好听的,这奴才当久了,腰板就难免挺不直了。”
叶长砚这句话,让黄华民有些瞠目结舌的望向叶长砚。
“先前苏玉娘为什么能轻松拿捏你?还不是因为人家手头上掌握着你的命脉。你就似那砧板上的面团,还不是任由人家捏扁搓圆。”
黄华民又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人家就是拿住了自己的七寸,自己那是动弹不得啊。
“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跟馥郁珍直接合作,反过来开口向你要这一成份额的真实原因吗?”
黄华民记得之前叶长砚提到过他这么做的原因,但现在叶长砚这样问,显然先前的原因并不是最根本的原因,他摇了摇头。
“或许我朝你开口要这一成的股份,你心里其实也并非那么心甘情愿,可能会认为我比苏玉娘更像个吸血鬼。”
黄华民的脸色有些泛红,看来叶长砚猜得不错。叶长砚倒是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倒是不妨告诉你,我跟钟云峰相识也不过半年时间,当初我考中秀才的时候,钟云峰也是抱着一种投机的心态,亲自登门给我送了贺礼,后来几次三番接触下来,钟云峰这个人非常投我的脾性,以至于我选择与钟云峰合作,而这云峰楼我便占了四成的份额。”
黄华民有些不敢相信,钟氏这样的大族,面对叶长砚这样一个乡下的小秀才,竟然同意把云峰楼四成的份额给叶长砚,还不待黄华民从怀疑中完全抽回神来,叶长砚接下来的话,却是让黄华民破防了。
“我估计你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持有云峰楼四成的份额,可事实是,我还持有养牛场和牛奶加工坊一半的份额。”
黄华民是猜测到,叶长砚应该在养牛场和牛奶加工坊占有相当的份额的,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叶长砚竟然持有一半的份额。
当初黄华民就觉得疑惑,钟云峰一个开酒楼的,怎么会跑去开养牛场和牛奶加工坊,而且钟家也是经营货行的,这些都是毫不沾边的事情。
听叶长砚这般说,黄华民似乎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这必定是叶长砚所出的主意,虽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但叶长砚在其中必定扮演这极其重要的角色,或许这味好佳糖果的方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