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不会对自己的事产生不好的影响。
纠结片刻,江辰心下一横,来都来了,没理由无功而返,总得试试才行。
当即江辰冲着屋内开口,第一时间把江大山的名字抬出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这次没有传来邢厂长愤怒的声音,而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帘被撑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出现,一件老式短袖衬衫,戴一个黑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即便是周日在家依旧穿着正式,和他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辰,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嘛?”
邢厂长脸上流露一丝惊讶,更多的是平易近人,开口询问的同时招呼江辰进屋,仿佛之前和儿子生气的人不是他一样。
邢厂长让江辰在木质沙发前坐下,给他倒了杯凉白开。
“你来找我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或者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你爸是咱们厂的优秀工人,是舍己为人的英雄,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厂子里会尽可能满足的。”
一听这话,江辰心中顿时有了底,知道这位邢厂长不会是那种因为个人感情而影响工作的人。
同时也确定了自己死去的便宜老爹在厂领导心中的地位。
江辰象征性地喝了口凉白开,随即开口,一字一句将刘海忠抢夺房产的事说了出来。
对方如何假称江大山死前曾答应让出房子,如何让儿子将自己打倒卧床,如何二次上门再次行凶,如何勾结一大爷易中海联合欺负自己和妹妹。
一桩桩一件件,用不着添油加醋,完全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
“现在刘海忠已经把我和妹妹从家里赶了出来,把他家的东西搬到我家了,我和妹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邢厂长您的。”
“我说的这一切,每句话都属实,我们四合院大多数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您刚才问我有什么要求,其实我没有任何要求,厂子里给我爸办了葬礼,还发了抚恤金,又给我安排了工作。我爸活着的时候就教育我要懂得感恩,所以我挺满足的。”
“如果非得说我有什么要求的话,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爸安心地走,别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