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肚中传来一阵火热。
这次阎大爷的“好酒”没有掺水,现在江辰可以肯定了。
放下酒杯,气氛因酒精的刺激又融洽几分,三人拿起筷子边说话边夹菜。
“江辰,以后咱们两家可得多来往才是。”
“以后在这个四合院里有什么事,二大爷一定站在你这边。”
“你和解成从小一起长大,以前上下学都是一起的,可得多帮帮他。”
三杯二锅头下肚,阎埠贵带了几分醉意,拉着江辰的手联络起感情来。
这个时候二大妈把鸡蛋炒好端了上来,江辰因近来炒四个鸡蛋的次数多了,立刻看出盘子里的鸡蛋只有三个。
阎家的风格就是如此,江辰也习惯了。
江辰只喝了一杯酒,此时微醺都谈不上,但见阎埠贵已然酒精上头,也就跟上他的节奏,学着阎埠贵的样子说起了醉话。
“二大爷你放心,在这个院子里,咱们两家肯定是亲近的。”
“有机会我肯定得照顾我解成哥,这都不用你说。”
前世的经验告诉江辰,如果你对面的人喝醉了,那你最好也别太清醒。
很多时候酒桌上拼的就是演技,至于说的话能不能当真,那是另外一回事。
一旁的阎解成则是很少说话,只是不停地往自己嘴里塞食物,气得正和江辰说话的阎埠贵不停用眼睛瞪他。
京北日报社附近的一个派出所,一大爷阎埠贵和刘王氏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是赶了过来,见到了此次事件的负责人。
“他到人家报社门口,骚扰女同志。”
“我告诉你们,这事认真追究起来可不是个小事。”
“你们回去吧,今天这人是不可能让你们带回去的。”
派出所一位副所长坐在椅子上,冷着脸对易中海开口。
而刘王氏到了这个时候则除了一个劲儿地抹眼泪外,其他什么也不会做了。
易中海脸上赔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客气地递上一支。
“领导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六级钳工,街道办信得过让我做了院里的一大爷,我姓易。”
“今天这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