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呀!”江婉道:“咱们同事多年,一直都互帮互助。姐,你这话就太见外了!”

    林新月又问:“刚才那一位是你的表嫂,我认得。另一位是你爱人的亲人吧?”

    “不是。”江婉答:“是家里雇的帮工。我表嫂也在这边帮我。地方算宽敞,自己打扫不来,只能请工人帮忙。”

    林新月惊喜张望:“这院子——都是你新家呀?看着好像大园林似的!”

    “后方两进院子。”江婉答:“这边只是前院,左边是客房和客厅偏厅。偏厅是吃饭用的,另一侧是门房和厨房。”

    林新月惊诧连连:“不愧是阳城陆家,哪怕是来了京都皇城下,也照样住得起贵族豪宅大院!”

    “哪里。”江婉谦虚道:“是侥幸买下来的,暂时够住而已。”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林新月兴奋问:“对了!李总编呢?我听黄哥说他年后就来了这边,说是应该住你这边——他在哪儿?”

    江婉不敢说实话,只能模棱两可说了大致情况。

    “师傅的女儿不幸离世,他受不住打击,这几天病倒了。”

    林新月目瞪口呆!

    “天啊怎么会这样?他——他的女儿顶多四十来岁吧?”

    江婉叹气低喃:“是意外。人死不能复生,只希望师傅能早些康复。”

    林新月连忙表示她得去看望李缘。

    “他是我们的人生导师,更是我和两个孩子的大恩人。我——我得去帮忙照顾他老人家!”

    江婉罢罢手:“师傅他不愁没人照顾。目前还昏迷着,你去了也见不着。等他醒了,我再带你过去。”

    林新月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伤心和心痛。

    “那么善心和蔼的一个人,老天爷怎么就能如此狠心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