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的委屈和屈辱,想想就觉得心酸可怜。
“师傅,赖哥现在怎么样了?”
李缘叹气心疼道:“心里遭受重创,事业也不行”
“刚刚说他下岗了?”江婉皱眉:“不会是那个混账伺机报复吧?”
李缘摇头:“那倒不是。主要是小赖心情不好,一直没去上班。本来单位的效益就不怎么行,领导们先后清退了几个新员工。他调去那边也才半年,没什么根基,加上他长期请假不到岗,领导就将他给刷下去了。”
“多久之前的事了?”江婉问。
李缘想了想,答:“下岗的事是上个月的事了。他现在回阳城老家,每天躲在屋里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河水和小林时不时会去看他,可他直到最近才缓了过来,提笔给我写信,将近况说给我知晓。他说,他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亲戚想介绍他去南洋打工,可他很犹豫,觉得人生地不熟的,连语言都不通,不敢轻易做决定。”
“让他来咱们这边。”江婉语气坚决:“他有经验,目前也没家庭拖累或其他累赘,大可以轻松一人北上来帮咱们。”
李缘却有些踌躇:“还是问问他吧。他现在情绪很低落,也不知道愿不愿意离乡背井来这边。”
“好。”江婉道:“师傅,您明天给他打电报,让他麻利给咱们打电话联系。”
李缘点点头。
江婉摇头:“真是祸不单行啊”
李缘低声:“倘若他留在杂志社,现在不是早退也是下岗。”
“可不至于妻离子散啊!”江婉深感同情,“事业没了,家庭也没了,双重打击呀!”
这时,宫师傅在外头喊:“太太!老先生!开饭了!”
师徒两人关好门窗,拉上灯,踱步去了偏厅。
李香妹抱着小九霄也来了,笑道:“奶粉刚喝下,小肚子圆滚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