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感觉怎么样了？”
沈妙玉见楚飞睁开眼，连忙出声关心了一声。
“我很好，我们都很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楚飞轻笑一声后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作为过来人，我还是能解答你的问题的。”
沈妙玉有很多想问，但最终却是问道：“你经历了多少次这样失控的情况。”
“很多次了，只需要糟糕的一天，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
楚飞回道：“但好在我有自己的办法，那些疯狂的负面情绪每天都会出现。”
“我能做的只有与之抗争，每分每秒都不可松懈。”
沈妙玉难以置信道：“那你是靠着什么才能过着这种日子而不崩溃的？”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楚飞回道：“靠发癫啊，与其委屈自己，不如逼死别人。”
“把负面情绪转移到别人身上，你不就没有了吗？”
这也是他的快乐为什么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可是根据笑容守恒定律，笑容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莫名消失，只是从一个人的脸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负面情绪也是如此，套公式就行了！
说到这。
楚飞又乐道：“不过你倒是可以选择另一种发泄的方式。”
“什么方式？”沈妙玉好奇。
楚飞一本正经道：“跟我上床，将负面情绪发泄在我身上，所以我觉得我们下次玩s那怎么样！”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啊！”沈妙玉翻了一个白眼。
楚飞嘿嘿一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沈妙玉嘛，刚才你那样都快吓死宝宝了，你知道吗？”
沈妙玉虽然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但还尚存一丝意识，否则楚飞也不可能唤醒她。
也正因为如此，沈妙玉记得刚才发生的所有事，包括她杀了沈玲珑，以及她差点杀了楚飞的事！
见沈妙玉又露出一副沮丧的表情。
楚飞伸出手比了一个6，放在了沈妙玉的额头上。
沈妙玉疑惑道：“你是想说我是老6？”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