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啊……”
萧鹤年半跪在地上,
“妈,你终于知道她什么货色了吧?”萧鹤年紧张地观察母亲脸色,生怕她心脏再出问题。
下一秒,刘兰推开萧鹤年。
“小象,”
刘兰拉着虞小象的手,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你在厂里做那么辛苦的工作,你怎么不知道和阿姨说一声啊?”
刘兰哽咽着,虞小象听的一脸懵。
“阿姨,你说什么?”
刘兰掏出手绢,把自己脸擦干净,
“你做挡车工!为什么不告诉我?”
萧鹤年忽然明白了,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虞小象,
“哦,我明白了。”
刘兰掩面,再度痛哭起来,
“要不是今天魏玲找上门恶心你,我都不知道,你在棉纺厂竟然……竟然这么遭罪!”
萧鹤年卡壳。
虞小象是真明白了。
“刘阿姨,你误会了。我在棉纺厂真的一点都不累。你都不知道,挡车工多有意思,我可以学习到很多知识。”
拉着刘兰的手,两人坐下。
虞小象借着桌布,给她讲解经纬线的知识。
“您看这小小的纺织品,里面可是大智慧啊。特别有趣。”
虞小象越是这么说,刘兰的心越疼。
“不行,咱们不干了。”
她把虞小象头发里的棉线扯出来,
“你萧伯伯找到你,不是让你来我家受罪来的。我们不能对不起你爸爸,不能!”
虞小象可不想再折腾了,
“刘阿姨,我很喜欢这个车间,真的。
我们车间的组长钱英,对我特别照顾,特别好。
您还不知道呢,我现在技术练习的可好了。说不定就是下届的三八红旗手!”
被虞小象哄了一阵,刘兰脸色逐渐好转。
饭后。得知前因后果,萧鹤年眼底微微发颤。
虞小象的目的,他现在无暇思考。
这个魏玲,简直拿自己母亲的生命开玩笑,他拿起桌上的洗头膏,直接扔进垃圾桶。洗头膏砰的一下炸开,染上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