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虞小象生活的很有规律。
每天起床,她先安排梁晶晶刷牙洗脸。孩子吃完饭后,就把她送进学校。
接下来,虞小象拎着保温桶,去医院给钱英送饭。
一切有条不紊,直到这一天。
上午,虞小象刚推开门,就看见钱英焦灼不安的坐在床上。她眼睛肿成桃子,显然刚才哭过。
“怎么了?”
虞小象放下保温桶,打量钱英的伤口,
“又开始疼了?”
床上,钱英挣扎着坐起来,“你快点去隔壁看看瞿江吧,我刚才听护士说的。说瞿江昨天晚上回家时,遇见劫道的了。伤得不轻。”
虞小象一时间有些发懵。
劫道?就是抢劫吧?
上一世,她生活的很太平,完全没遇见过抢劫。突然听见这个名词儿,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都是因为我。”
钱英用另一只手,掩面哭了。
虞小象安抚了好半天,钱英才缓过劲儿。
她安排好钱英吃饭,赶紧去了隔壁。
虞小象一时间忘了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只见病房里站着四五个人。其中,有两个是穿着橄榄绿警服的警察。
瞿江被打的鼻青眼肿,躺在床上。
见虞小象来了,瞿江痛苦地挤出几分笑容。
可他脸上受伤严重,刚笑出声,就哎呦了一声。
“你赶紧躺着吧……”
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虞小象没看清那人的模样。
这时,瞿江床边,站着一个穿棉纺厂工服的男人,男人上下打量虞小象。站在他侧面的,还有一位年纪相仿的女人。
刚才那个声音,应该就是这位发出来的。
女人梳着短发,显得干净利落。
“你是,虞小象同志吧?”
女人自我介绍,“我是瞿江的妈妈,我叫张敏,你叫我张阿姨就行。我身边这位,是瞿江的父亲,你叫他,”女人在思考怎么称呼合适。
虞小象猜测,他应该就是厂里的总工,瞿春秋。
“你叫我瞿工就好。”
男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