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象的声音冷冰冰的。
她心里又乱又挤，实在没有心情和萧鹤年周旋。
门前，萧鹤年掌心里托着苹果，抵在虞小象跟前，他的声音带着疲惫，
“奉母亲大人的命令，给你补充维生素来了。”
虞小象看了一眼红彤彤的苹果，毫无胃口，
“谢谢了。你自己补充一下吧。”
砰！
她快速合上门，行云流水的躺回到了床上。
突然，她觉得自己刚才好像个机器人，冷血无情的机器人。
萧鹤年站在门外，低头看着脚边的一缕光，眉头皱了皱。今天的虞小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平时就算再累，她也是有生命力的。
和自己吵架斗嘴，亦是生龙活虎。
而今天，她仿佛被人抽掉了精气神。
“你发什么呆呢？”
隔着走廊，刘兰问萧鹤年。
萧鹤年微微思索了一下，捧着苹果回到了刘兰身边，“喏，刘团长的指示我都照做了。但，她今天好像不对劲儿。”
刘兰瞥了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
“笨蛋！什么都指望不上你。”
刘兰抓起苹果，刚要走。与此同时，萧鹤年叫住了她。
“妈，有点事儿……”
萧鹤年从小从住校读书，刘兰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吞吞吐吐的时候。她停住脚步，打量着异常的儿子。
“那个，”
萧鹤年拖拖拉拉，
“虞小象单位上新换了个组长，欺负她来着。她心情不好，也许和那件事情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
刘兰抓住重点。
“我看见了。”
萧鹤年声音极小，差点把自己的话咽进去。
瞬间，刘兰心口剧烈起伏。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手，用食指指尖指着萧鹤年的鼻子。
半晌，她才咬着牙问，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旁，萧鹤年垂着头，
“昨天。”
刘兰甩给他一个警告的目光，再次敲响了虞小象的房门。
刚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