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溜出口,她就傻眼了。
萧鹤年和自己休戚相关,自己被他捏着呢!
发什么疯啊……
她睁开眼,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双手捏着被沿儿,露出歉疚一笑,
“不好意思,刚睡迷糊了。”
萧鹤年没往心里去。
他盘腿坐在地上,压低声音,
“明天有时间么?”
虞小象不明所以,采取迂回战略,
“你有什么事么?”
今夜,月光隐在云层里,不亮堂。萧鹤年的脸,在楼下照明灯的映照下,朦朦胧胧,看不清情绪。
“我们单位领导,要婚前调查。”
萧鹤年说。
虞小象警惕起来,她最大的心结,就是原身乱七八糟的事情!
“别担心。”
萧鹤年仿佛看穿了她,补了一句安慰,
“就是走个过场,你去我单位上,大家见个面。”
八十年代的规矩,虞小象有印象。结婚前要打结婚报告,领导同意才能去民政部门领证。部队更麻烦,还要调查配偶的家庭情况。
可,她一脸疑惑,
“还没到领证那一步吧?怎么这么快要见你领导?要打结婚报告了?”
虞小象语速很快,思路清晰。
床前,萧鹤年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他清了一下嗓子,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领导说让你去单位,他们想见见你。”
或许是夜深了,虞小象没有纠结这件事。
见就见吧,说不定在刘兰住院的时候,大家已经见过面了。眼前最紧要的,是汪春和韩冬的怪异。
她瞥了一眼门缝,见毫无动静,虞小象把刘微微探得的消息,告诉给了萧鹤年。
“韩冬到团结厂任职,不会是汪家的手笔。”
虞小象眉头紧拧,拧成一股麻绳,
“他的后台是谁呢?”
坐在床头,她自言自语起来,
“按理说,刘阿姨认识纺织工业局的局长,从他那里打听,应该是最准确的。可是我担心打草惊蛇!”
她啧了一声,痛苦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