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找到一个空位置,他入座后,大手一挥,点了最贵的鱼。
配着两道菜,虞小象瞥了一眼菜单价格。
她大惊失色!
刀鱼一斤11元,煎豆腐5.8元。
刚才服务员说了,刀鱼两斤起卖。
这一顿,竟然花了自己大半个月的薪水。
“喂?”
虞小象一脸狐疑,
“你不会下午把我卖了吧?”
萧鹤年被茶水呛了。
瞥了一眼泛着金光的江面,
“我就请你吃个饭,至于么我。你要是不习惯,我以后天天带你出来吃饭,想吃什么吃什么……”
虞小象正色,攥着手里的茶杯。
“你腐败了?”
萧鹤年深吸一口气,差点没气死。
“我从上军校以来,部队津贴我没动过。有点钱又怎么了,有点钱就是腐败?”
他低声讽刺,
“对你好还不行了?”
饭店嘈杂,虞小象没听清最后一句。—
下午两点,两人到了医院。
萧鹤年没带着虞小象去办公楼,反而擦过办公楼,穿过月洞门,往住院部一墙之隔的家属区去了。
吃过米饭,虞小象有点迷糊。
直到她站在一套两居室里,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这环境,怎么看也不想见人的地方。
反而……
“你领导呢?在家见我?”
虞小象警惕起来。
萧鹤年微微垂首,露出尴尬的神情,向虞小象道歉,
“其实我就是领导。”
虞小象吓得往后趔趄一步,差点没摔倒。电视上不良画面,一点点挤进虞小象的脑子里。
她开始四下踅摸防身装备了。
萧鹤年声音越来越小,
“我就像带你看房子,这是医院给我分配的婚房……”
诶?
虞小象腿一软,坐在了软乎乎的布艺沙发上。
这个角度背阴,虞小象凉下来。她开始打量这套房子,有两个房间,还有一个小客厅,看上去精心布置过,还挺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