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扯了一下洗的花白的衣摆,“同志,你,你不是警察啊?”
萧鹤年耸了一下肩,
“嗯,我是军人。”
刘铁山擦了一下眼角,
“你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萧鹤年纠正,
“是副院长。”
院长还是副院长,在刘铁山眼里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大人物,都是他平常根本见不到的大人物。
他哆嗦着手,掏出信封。
萧鹤年看去,就是自己装钱,扔进他家院子里的那个信封。
老人从里面掏出一张小纸条,
“这个,”
萧鹤年接过一看,差点没气死……
这张纸是贴在信封上的,自己单位的地址。临走前,他胡乱那个信封装钱,没想到把这货个忘了!
刘铁山擦了一下眼泪,
“还好有这张纸,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找你!”
他推了一把身后的女孩,
“妮子,这就是恩人!”—
既然人找来了,萧鹤年真的当客人接待。
他带两人下馆子,然后又安排了招待所让父女休息。女孩很执着,一直问萧鹤年为什么帮自己家。
这也是此行的唯一目的。
萧鹤年,
“晚上,我带个人来,让她告诉你吧。”
女孩眼底,满是希冀。
虞小象下班,正要从小门溜走,谁知萧鹤年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把虞小象连人带车,堵在了小路上。
“你,你要干什么啊?”
虞小象慌忙骑车就跑。
身后,萧鹤年紧追不舍,
“喂,你慢点,别再摔跤了。可没有好心的老大娘扶着你!”
妈……
她噎住难听的话。
这家伙不是好东西,他都看见了。他占了自己便宜,还在楼上看笑话?
虞小象猛地刹车,瞪着身后的萧鹤年。
他眉眼弯弯,好看的不像话。
但,好看不能当饭吃,虞小象骂了一句,
“你有病?”
萧鹤年一点也不气,他长腿一蹬,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