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百多了。
你看小象,她这么年轻都不怕。我们几十岁了,生死早就看淡了……”
刘兰好赖话说尽,萧鹤年坚定如铁。
最后,刘兰哭着,被虞小象送回了家。
安顿好刘兰后,虞小象又马不停蹄赶回萧鹤年住着的那个家。
进屋时,饭菜已经做好。两菜一汤,整整齐齐摆放在餐桌上。
萧鹤年不见人影,虞小象他的推开房门。
萧鹤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你怎么不吃饭?”
她问。
萧鹤年缓缓回过神,眼底的笑容温柔的不像话。
“吃完了。”
他的声音很慢,仿佛开了0.75的倍速。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虞小象不愿打扰。她轻轻合上门,悄然退出。
她是真的饿了。
挡车工劳动强度很大,每天和断掉的线头赛跑。
她走进厨房,在橱柜里拿碗。
她的手刚伸进去,就被烫了回来。
她赶紧揉捏耳垂,再次盯着橱柜里的碗。
挨个摸了一遍,只有这只蓝色边的白瓷碗最烫。
虞小象的眼眶,忽然泄了闸。
萧鹤年刻意和自己错开吃饭时间,甚至给自己的碗煮沸消毒。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在默默保护自己的健康……
虞小象快步走进卫生间。
果然,他的牙刷也不再厕所。甚至,他的毛巾也没有在厕所出现。
“蠢货!你笨的就像猪,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