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还不等当事人给反应，萧卫国轻喷，
“你又不是小象，你咋知道她不知道？”
萧鹤年闭嘴，死死盯着江朝宗。
虞小象尴尬，左右看看。
“你说说吧，”
江朝宗等待答案，“上次我们谈过这个问题，我觉得你挺有见解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萧鹤年差点没气死，他们竟然谈过建厂的问题！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虞小象沉默了一下，问江朝宗，
“那两块地，我都没去过。你可以给我具体讲一下周边有什么么？”
洋落，在江城西南角。
周围有几个村子，风景秀丽。面积很大。
顾家墩，在江城的东南一隅。
周围是一滩沼泽，但距离城中不太远。面积比第一个小些。
思索了几分钟后，虞小象给出答案，
“顾家墩建厂，要好一些。电子厂需要人，大量的人。只要政府把路给你修好，你的工资给开高一些，工人应该不成问题。周围又有沼泽，也算是好管理。”
“洋落的话，村里的情况比较复杂。”
虞小象点到即止。
坐在对面，萧卫国惊呆了。
农村工作的复杂程度，他相当了解。
让他惊喜的是，虞小象是个很善于观察世界的人。有的人就算一辈子在农村，他也看不透其中的弯弯绕绕。
“可以啊！”
他竖起大拇指，冲着虞小象比划。
一旁，江朝宗也不住点头，
“和我上次的想法一样，你在团结厂里，可惜了！”
萧鹤年挠了挠头，要疯了。
上次，到底是哪个上次！
他幽怨的盯着虞小象，自己和她没有秘密，她和自己有秘密。
她见到江朝宗，竟然不告诉自己……
萧鹤年心里拔凉。
“有什么可惜的！”
悲愤化为斗志，萧鹤年喷了一句，
“小象在厂里，有自己的科研项目。别什么都钻进钱眼里了，又不是只有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