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想到,沈倾竟然这般记仇,看着沈倾满是戏虐的沈倾,穆子谦更是拉不下脸来求这个情,只得愤愤别过头去。
不就是几顿饭吗,他又不是吃不起!
心头想法刚落,就听沈倾继续说道,“对了,不止膳食,还有月钱和用度,都一律取消。”
穆子谦心头梗的更厉害了,偏生沈倾还一脸的笑意盈盈,“这般算来,夫君还给账上省了不少银两,不愧是府上唯一的嫡公子,当真是会为全府考虑的,沈倾佩服。”
现在,不只是穆子谦心梗了,就连阳陵侯夫人和林雪芙也觉得憋闷了。
穆子谦一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潇洒公子,哪里有余钱可言,沈倾不给,就只能是她们这个做母亲和青梅竹马的出了。
林雪芙心头有点埋怨,昨天都在沈倾手上吃了那么大的亏,晚上竟然还不长记性的往沈倾那里凑,最后惹出来一堆烂摊子还要她们收尾,不过面上却是未表露出来分毫。
寄人篱下该如何做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点,我想提醒一下母亲和夫君,太子侧妃虽说出身侯府,但如今也算是东宫正经的主子,昨日侧妃娘娘亲口下的禁足令,母亲和夫君还是遵守一些的好。”
话落,沈倾同众人道别,带着蝉衣转身离去。
这一次,倒是没人敢拦。
哺时的日头还有些晒,沈倾却觉得舒适极了,任由日光落在自己的头顶。
“小姐,刚刚您朝夫人讨要地契的时候,夫人明明满心不愿但最后还是给了,明面上,夫人是不想让府上中馈落在两个姨娘手里,可奴婢总觉得,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蝉衣是自小就跟着沈倾的,阅历和聪慧程度都远超一般的丫头。
“那你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处?”
蝉衣想了想,才开口道:“去年的时候,您刚过门两个月不到夫人就把侯府中馈交到了您的手上,这说明夫人是急切想甩下这烫手山芋的,而今的情势比之去年也不逞多让,主持中馈十有八九还是要自己垫银子,可饶是如此,夫人依旧不愿让两个姨娘碰一点中馈掌家之权,虽然这可以解释为夫人不想让两个姨娘威胁到她的正室之位,但奴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