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千毒门离开的那伙势力,那些人的警惕性很强,属下不敢靠得太近,只在远处跟了几里,后来因为马车速度太快,属下便没有再追了。”
沈倾将手中拿毛笔放下,看向离泽,“只有白芨一人?”
离泽点头,“是,至于那位灰衣老妪,属下并没有看见。”
蝉衣接话道:“王爷,王妃,刚刚奴婢和海棠去东厢外边盯着的时候,隐隐见到一位熟悉的身影进了东厢,只不过穿的是一身褐色衣裳,若是如离泽统领所说,白芨换了一身装束的话,那灰衣老妪必然也是有所防备的,那么奴婢看见的那道身影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东厢是皇后所在之处,来往香客并不多,所以蝉衣记得很清楚。
沈倾稍稍思索,若是这般的话,千毒门就还是同皇后脱不了干系,那么白芨和灰衣老妪之前见的人又是谁呢?
此时,海棠也开口了,“王爷,王妃,刚刚奴婢还探听到了一个消息,说皇后娘娘有令,因为经书还未抄录完毕,诚心不足,所以今夜便留宿承露寺了,明日再打道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