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痛楚之色,有的只是满面的坚毅和倔强。
这般神情,让皇帝不由得想起了十年前的秦鸣启。
秦鸣启临死之际,露出的也是这副神情。
其实,当年皇帝也不相信秦鸣启会做出这种事,然证据确凿,辩无可辩,为了给死在洪水和饥饿中的百姓一个交代,皇帝只能让秦家九族赔罪。
许久之后,皇帝终于回神,看向秦鸾,“在说你状告何人之前,你先同朕解释一番,你既为秦家后人,为何又会出现在盛京?”
秦鸾也不隐瞒,将当年阳陵侯倾慕自己母亲,从而瞒天过海救下自己,又将自己作为外室养了足足十年悉数同皇帝交代了一遍。
众人听了,不由得面露复杂,不得不说,论捅娄子,还得是阳陵侯,也就是阳陵侯早就死了个干净,否则不论是藏匿罪犯,还是纳罪犯为妾,都够他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