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雪柳的关怀,云鸢脸上轻松褪去,转而染上浓浓的苦涩,“我有预感,我这病,怕是再也好不了了。”
雪柳眉头微蹙,“说什么傻话呢,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不是还约好了,每年都要一同出城进香祈福的吗?”
云鸢摇头未答,“倾倾就快回来了,到时候让她同子谦见见,再把婚事定下来,我也就可以安心了,以后,就劳你多照顾她一些了。”
字字句句,都像是在交代遗言。
雪柳对云鸢虽然更多的是利用,但相处一段时日后,也难免对多年悲苦的云鸢生了些恻隐之心,如今听到她说这些,心头不由得微微难受,“你记好了,倾倾和子谦的婚事,你自己去弄,我不管。”
说着,有些憋闷的别过了头去。
见氛围冷沉,云鸢抓了抓她的手心,笑笑,“我不说了,这总行了吧。”
从宜宁侯府回来之后,雪柳的心一直都在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