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医生才说孟随洲可以下地,沈南知傍晚去到,他人已经不在医院了。

    沈南知发信息给他,没回她也就没管。

    再见孟随洲,是在一个星期后的家族宴会上,孟珵早到,沈南知跟他聊毕业作品的事情。

    孟珵给沈南知指导了几个地方,“你的想法很不错,先雕出来试试看。”

    都说越沉闷的人内里越疯狂,沈南知就是这样,她下笔大胆,雕刻手法狂野,孟珵给她改了几笔,外放中又添了几分平和。

    两人凑在一起,二伯母开玩笑道:“看这两人多般配,要不是南知要嫁给随洲了,跟孟珵也是挺好的。”

    沈南知急忙抬头,有些无措。

    “我也觉得挺好的。”孟随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客厅里,他扯起嘴角,“现在换来得及。”

    孟母拍了他胳膊一下,“说什么昏话,南知是物品吗,换来换去的。”

    孟随洲到餐桌旁坐下,沈南知平时的是挨着他的,今天没动,跟孟珵坐一块。

    “随洲,你脚怎么样了?”孟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