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他嗤了一声,脸色羞赧得通红,“算了,我不要了!”
孟随洲找了一圈,在沙发一隅拿起一件带着薄纱的粉色内衣,他刚要递过去,沈南知伸手抢,他突然恶作剧似的抬高手,“还告状吗?”
沈南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抬高去够,“孟随洲,你别太过分!今天的事情,宴薇也有错,你护着也有一个度。”
“沈南知,你一边给我银行卡,一边背后告状,你可以啊。”
“我”沈南知只是嘴上说说,事实上,哪次她不是帮孟随洲圆过去,“对啊,我就是这种人,看清我的真面目了吧,以后少惹我。”
“以前没看清,现在看清了。”孟随洲向来知道往哪里捅刀子最痛,“站在高处踩踏别人的滋味爽吗?”
男人都这样吗,谁弱谁有理,明明沈南知也很委屈,她梗着脖子说:“难道不是因为她贱,别人才踩的吗?”
孟随洲眼神变得晦暗不明,沈南知看到门被推开,裙边出现在门缝里,几乎是没有思索,她双手勾住孟随洲的脖子,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