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是一个浑身被束缚的人,他扬长避短地用雕塑泥砸出一个人性,五官模糊,极具狰狞,确实很符合他想要的那个主题。
沈南知在适当地方帮他添了几笔,说起上次的事情,“林郝他们其实没有恶意的,他大部分时间都用钱来摆平事情。”
李含在画雕塑的眼睛,闻言停下笔,挤了挤嘴角,“你说的是林郝,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在为孟随洲开脱。”
“我”沈南知心里最深处的想法被戳中,话语不免有些含糊。
“无论他跟宴薇怎么样,让你伤心了,他就配不上你。”李含沉声说,“我虽然没交过女朋友,却知道她应该是开开心心的。”
“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沈南知下意识否认。
李含低头抿着唇,笑得几分无奈,“南知,我挺喜欢你的,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不要拒绝我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