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赋,不过私生活这方面确实应该好好反思。”

    沈南知还想说什么,教授已然没了耐心,“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展会暂停是主办方和校方共同决定的,至于你还能不能任教,得等调查之后再斟酌。”

    沈南知一腔苦楚无处宣泄,出了办公室,她没有再去上课,直接回了孟家。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才迷迷糊糊地接起。

    “我明天回来了。”孟随洲说。

    沈南知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感冒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