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办了一场宴会。

    都到吃饭的时候,孟随洲也没个影。

    孟富安叫嚷着如今孟随洲是谁也得罪不起,话里话外都是嘲讽之意。

    孟父打电话过去没接,他只好问沈南知,“你知道随洲在哪吗?”

    沈南知摇了摇头,在等了十多分钟小时后,孟父说不等了,先开吃。

    这次孟珵也来了,他一贯不多话,就那么沉默地坐在一旁,跟孟父挨得挺近。

    自从上次的猜测之后,她越发觉得孟珵和孟父之间的关系不简单,要知道这事最好是问孟随洲。

    可她一想,要是他不知道呢?

    “要不你联系一下随洲。”孟珵说,“大家都等着他。”

    沈南知看了看手机,孟随洲回信息了,他说在回家的路上。

    “他快到了。”她说。

    闻言,二伯母哼了声,“我们这些是怎么都叫请不动他,南知,还是你有办法。”

    沈南知收起手机,脸颊微微红,她说了两句没什么用,反被他胡搅蛮缠了去。

    她一想,他回不回来,好像也不关她什么事,干嘛要答应他呢?

    佣人刚摆好菜,他踏入孟家,拉开沈南知旁边的凳子坐下,“怎么样,我很准时吧。”

    “”沈南知头也没点头,有些无语。

    他应该是想着回来的,就等着她巴巴去劝了。

    真是坏透了。

    饭桌上有孟父在,又因为有那些龃龉,大家都避着,倒也祥和。

    沈南知左右看看,又觉得其中暗流涌动的。

    孟珵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孟父旁边,孟随洲紧挨着孟母。

    她猜测孟母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如果知道,以她那样的脾气,是退了多少步才能忍下来。

    二伯夹了块鸭子,没吃几口直接扔了,“要不说还得是家养的好吃呢,这都没味。”

    他答应来这场宴会,压根就没想过让事情过去,孟母强势也就算了,孟随洲也是个不省心的。

    孟随洲也不示弱,“带了鸭屎的鸭子,味道自然独特一些。”

    “孟随洲!”二伯一拍桌子,“你爸妈不教你,我好好教你。”

    “我爸妈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