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看到一女的在打人,走近一看,宴薇被那女的揪着头发。

    “现在没人给你撑腰了,你耍横也要看看地方。”那女人说。

    宴薇反手给人一巴掌,“就你爹那样,水看得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包厢传出的声音挺大的,完全盖过了她们的。

    沈南知不是什么圣人,她看了一会,即使她认识那女生,也没有想管的意思,转身回了包厢。

    她回去也没继续坐孟随洲的腿,他把牌递给她,“我有点晕,你来玩。”

    玩牌是沈南知喜欢的,她没拒绝,结果又被他抱到腿上坐着,他在后面指导。

    指导也是瞎指导,明明能赢的,被他打的连输好几把。

    “你故意的吧?”沈南知把牌藏起来不给他看。

    “嗯。”孟随洲把头搭在肩膀上,往她脖子上吹气,她敏感,那块位置立即起了一块鸡皮。

    牌局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沈南知和孟随洲走在后面,到大门口时,宴薇正好从另外一边出来。

    她用头发挡着脸,没完全遮住,红痕还是看得出来。

    她看了孟随洲一眼,眼里泛着水花,“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