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沈南知话多,加上孟珵心事从来不表现在脸上半分,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情绪有点不对劲。

    寺庙的雕塑年代久远,她说的兴致勃勃,发现他走神,把手在他前面挥了挥,“你是不是太累了?”

    孟珵把那些事情重新装回心里,他上来之前有对寺庙进行过一个详细的了解,给她讲了起来。

    “听说这个寺庙有一个法师,挺厉害的。”

    沈南知思索一下,问道:“你说修一法师?”

    “你知道?”

    她耸耸肩,之前孟随洲说自己这辈子注定孤寡,就是请修一法师算的。

    孟母因为他从小身体不好,对这些很信,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孟随洲当时那么说,还把批文都拿了出来,后来这件事还是孟母去解决的。

    沈南知笑着把这件事分享给孟珵,末了,还故作轻松地说了一句,“他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

    两人正说着,转过拐角上大厅,看到一男一女走在前面。

    男人居然是孟随洲,而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