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不吱声,站起来的时候晃了晃,他搀扶住她的胳膊,“早叫你锻炼,你还偷懒。上次我给你求那个红玉镯子的时候,两天跑了三次。”

    “你那次是陪客户来的,这次呢,来求什么?”她翻了个白眼,戴着不知道谁送的串珠,又不知道替谁来求。

    她拍了拍他的手,随即利索地收回,扶住旁边的青石栏杆,“佛祖见你这么心诚,一定很感动。”

    孟随洲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也不解释。

    沈南知休息了十多分钟,已经追不是祁茗和孟珵他们,孟随洲脚步轻松地走在她旁边。

    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孟珵不是跟你一起的,你落下,他倒是走得快。”

    “”沈南知捶捶腿,回怼道,“那你也是跟祁茗一起的啊,她人呢?”

    孟随洲弯腰,伸手扶住她的脚,在小腿肚和膝盖处揉了几下,“他不在乎你,自然走得快。”

    沈南知无语,“那这么说,祁茗也是不在乎你咯。”

    “祁茗现在可是家里交代跟孟珵接触,她当着他的面跟我走得近,被人告状怎么办?”

    “你别把孟珵想的那么坏。”沈南知觉得被他揉了几下,腿上的酸胀感好了很多,“他怎么可能告状。”

    孟随洲突然放下她的腿,她差点没站稳,堪堪扶住栏杆,问道,“你干嘛?”

    “他在你眼里就那么好?”孟随洲往前走,也不等她,“那他怎么不给你揉?”

    “”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沈南知勉强能跟上他,到大殿时太阳正好落山。

    山上的视野很好,落日的余晖从大殿一隅照进来,把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原本离得有些距离的两人,最后的阴影却是紧紧挨着的。

    沈南知打算拍落山,拿出手机才发现关机了,她向他伸出手。

    “不借。”他道。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沈南知拽住他的胳膊,摇曳的影子变得更加难舍难分。

    最后,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

    落日下,沈南知那抹清瘦的身影入境,她要看,他把手机收了起来。

    祁茗已经在大殿逛了一圈,出来看到他们,笑道,“南知,你平时是不是不锻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