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你。”

    孟珵摆了摆手,不用沈南知扶,看她眉头紧锁,心想她怕是还在绕什么事。

    平时她跟孟随洲吵得跟斗鸡似的,她也就在他那会把炮火全开了。

    说不出这样的性格好或者是不好,有的人就是懒得计较懒得争。

    孟珵没坚持,叫了个代驾开车回去了,沈南知醉了个五六分,看宴薇上了孟随洲的车,她不太想去,找个理由推脱。

    “这几天不是积极得很,这会就泄气了?”孟随洲看了眼副驾驶,“你不去,这项目拿不下来就不关我的事了。”

    沈南知咬牙,只好上了车。

    宴薇坐在后座,没开灯,她神色晦暗不明。

    到了地方,竟是city,沈南知也不知道他怎么把人带到这来了。

    “你要是困了就去我房间自己睡。”孟随洲跟别人聊天的空隙,转而跟她说一句。

    沈南知应着,却不太乐意去,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看到宴薇站在过道上,手里夹了一根烟,明显在等她。

    “不得不说,你挺能忍。”宴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