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怎么了?”孟随洲恨不得把这几个字嚼烂,“被抛弃了。”

    “”沈南知也不跟他置气,伸手去拿猫砂盆,他这个人洁癖都在看不见的地方。

    孟随洲没给,自顾去了男厕的洗漱台那里。

    猫在怀里拱来拱去的,沈南知把它抱起来仔细看看,跟city除了毛色,其他地方还真有几分像。

    他出来时,她问道,“真是city的后代?”

    “也就你眼瞎。”孟随洲嘴皮一掀,“生了五只,它是最像的。”

    孟随洲当初把city抱回来,不问也不管,她是有几分惊讶他还会再去弄一只,她话还没说出口,猫已经被抱了过去。

    “别想了,你没有资格了。”他冷声说。

    “”

    自从那天两人吵过之后,又一如往常一般恢复了平静。

    然而再绚烂的阳光也抵挡不了暴风雨来临时的惨烈。

    沈南知一心想退回之前的位置,孟随洲似乎也认可这种想法,两人见面偶尔讲话,然后各自做事,从不打扰。

    要说生活最大的变化,就是她跟孟珵走得近了。

    早在以前,两人关系就不错,只是她碍于孟随洲,刻意避免了和孟珵的相处。

    孟珵在孟氏的工作快交接完,临了他约沈南知吃饭,“百汇那边有个音乐展,你去吗?”

    “你有票?”沈南知听祁茗念叨过,很多人都没票,展会是音乐和展览结合的形式,比较新颖。

    “我守了三天,抢了两张。”他说。

    沈南知有些好笑,实在想不到孟珵抢票的那个画面,“你怎么抢的,我都抢不到。”

    “用了点小手段,你要是感兴趣,我晚些跟你分享。”

    两人就这么约定好,沈南知现下虽然住在外面,偶尔还是会回孟家吃饭。

    孟珵把她送到门口,也没有进去,直接开车走了。

    孟随洲抱着猫站在阳台上,远远地看着沈南知目送孟珵离开,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有些重,他道,“看见没,就是那个没良心的,跟你一样,养得再好只想往外跑。”

    饭桌上,沈南知一反常态地吃得慢,她几次视线扫到孟随洲那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