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有人得出一句评论,“以前不都说孟总喜欢宴薇那类的吗?我看真错不了。”
消息只传了一天,知道的人已是大多数。
沈南知再上班,看到助理的位置上换了个戴眼镜的女生,女生站起来说,“沈设你好,我是新来的,叫陈思。”
“你好。”沈南知点头,去到自己工位上。
下午开会时,人都散了,孟随洲叫沈南知留下。
“新来的助理,用得习惯吗?”他问。
沈南知扣着手里的笔,抬头质问他,“你凭什么没经我同意,换我的助理?”
“心思不在工作上的人,有什么好用的。”他轻飘飘地说。
“到底是心思不在工作上,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孟总你公私分明,应该说清楚些。”
孟随洲嗤了一声,到底是她说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像绵密的针扎过,疼是真疼。
后劲还大。
“别的原因是什么?”他坐到她旁边桌子上,姿态威压,“我怎么不知道。”
沈南知咬牙,“早说跟晚说不是一样有什么区别,反正大家都是要知道的。”
孟随洲手一挥,桌上的纸和笔掉了一地,“沈南知,你这么着急盖棺定论,是怕自己意志不坚定吗?非要做得这么绝?”
“对。”她的声音虽小,但很坚定,“你那天说的话,别忘记了。”
孟随洲思索良久,突然沉默了,他反常态地没有再跟沈南知争吵,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沈南知收起低声的纸张,看到一张时她突然一愣,上面画着的是正在开会发呆的她。
当初她学艺术,孟母管孟随洲很严,他想出去偷玩,就跟着报了一样的班。
学了大概只有半个学期,线条凌厉张扬,自成风格,他偶然在学校画过一次,当时的女生都以他为其画一张为傲。
她一次听他说,“我可不像你,什么都能画,我只画我喜欢的。”
沈南知看了半晌,收起了那张画。
正如孟随洲所说,沈南知确实怕自己后悔,可他不知道,她更怕重蹈覆辙。
或许他一开始的想法没错,爱情什么的太伤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