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烧到孟随洲。

    “你跟沈南知倒是走的近。”孟随洲似笑非笑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我们小时候也走得近。”孟珵垂着眸,熊熊燃烧的火苗倒映在他眼里。

    孟随洲扇了两下扇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刺激我?”

    “你不是不在乎吗?”

    “我在不在乎是我的事情。”

    “该你真系的时候,你又不珍惜。”孟珵冷声道,“她现在这病情,跟你脱不了关系吧。”

    孟随洲扔了扇子,过了一会又捡起来,“她什么性子我最了解,你不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论看人这方面,他就没失手过,像孟珵这种男人,最爱表面清纯,内里浪到没边的,男人嘛,难免会有些爱好。

    像沈南知这种,从内纯到外的,他不会喜欢。

    就像两根木头在一起不可能起火,得有一方是火苗才行。

    孟珵自顾在那坐着,也不回应孟随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