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这边,孟曾进在给沈南知把了三遍脉之后,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一脸凝重。
“进伯,我”沈南知被他看得一阵紧张。
“你现在这身体虚得很,要孩子怕是有点难。”
沈南知乍一听这话,脸红到耳根,嗔了一句,“进伯,你说什么呢,我”
孟随洲来这,到底是怎么说的?
什么孩子?!
“随洲那孩子火急火燎的,我还以为他是来求子的呢。”孟曾进搞错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看你这脉象沉,思虑尤多,跟几年前是一样的。”
沈南知当时因为沈父沈母突然离世,情绪起伏过大,伤了心神,症状跟抑郁差不多。
她没那么严重,俗称“空心病”,就是对什么都少了那么一丝兴趣。
“心病还得心药医。”孟曾进晃着脑袋,“既然不是为孩子来的,这方子我得再想想。”
“”
两人出来外面,孟随洲和孟珵依然各坐一方,也不说话。
孟曾进一闻那药味,哎呀了一声,“我的药”
他看着外面坐着的两个大活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怪谁。
饭桌上,孟随洲问起沈南知的病情,孟曾进道,“你不是来要孩子的怎么不早说。”
“我。”孟随洲哽住,脸一下红到喉结那,“谁跟你说”
他看了看沈南知,又说,“这不是顺带的事情吗?”
沈南知果然在桌子下踢他,他不动声色地把菜夹到她碗里。
饭后,孟随洲一心念叨院子里的桃子,孟曾进拗不过,随着他去了。
“你这心性不好好改改,以后还得了。”孟曾进说道,“都那么大个人了,爬高上低的,孟珵,你这个当哥的,不帮着点。”
于是乎,两个男人,一个在树上爬,另外一个扶着梯子,沈南知也没闲着,拿个篮子接摘下来的桃子。
三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摘完桃太阳已经落山,沈南知出了一身的汗,她原以为能当天来当天回的,就没带多余的毛巾。
孟珵从他卧房找了两块没用过的毛巾和两套衣服,“这没有别的衣服,这些都是干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