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洲借题发挥道。

    “你先洗漱吧,红姨应该做好早饭了。”沈南知道。

    孟随洲听着这话,自觉从旁边取了新的牙刷出来用,然后透过镜子看她。

    她穿了件水蓝色的绸缎睡衣,由于没穿睡衣,胸前有那么一点明显,往上一点,锁骨线条也是很好看的。

    她瘦是瘦,肉是软的,皮肤又光滑,还白。

    孟随洲有点心猿意马,他快速地刷完牙,出了浴室。

    现下的沈南知就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扎人刺猬,他就是想,也得等等。

    两人吃饭时,孟随洲扫了一眼屋里,说道:“你都不采购些东西吗?这么空。”

    别墅里除了摆放些沈南知的东西,其他就没什么,要不是红姨打扫得勤你,真给人一种空寂的感觉。

    沈南知胡乱答应着,“我周末约林伊她们一起去买吧。”

    “”孟随洲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跟她们那么好了,一个比一个缺心眼,也不怕惹事。”

    “买个杯子能惹什么事,打破也赔得起。”沈南知吃完,擦了擦嘴,也没说等他,顾自上楼换衣服。

    孟随洲感觉她像是穿了防弹盔甲,无论他发射什么,都能被她回弹。

    两人一起去了公司,沈南知没有之前那么怨怼,完全一副平常人的心态对待他。

    孟随洲不爽,却也无可奈何,他昨天跟祁茗说谈合作,去到办公室时,人已经在那等着了。

    她一身职业裙,要说多正经那也没有,上面鼓鼓囊囊,下面又配黑丝,叠着双腿,风情万种得很。

    孟随洲挑眉,把随身携带的感冒药给助理,让他去炮一杯过来。

    “你穿这身,怎么不教教沈南知?”

    祁茗笑:“这是对我今天穿搭最好的评价。”

    她说又刺他,“你要是喜欢这种的,宴薇不就是嘛。”

    “哪壶不开提哪壶。”孟随洲坐下,亏他昨天还费劲巴拉地解释,可人家领情吗?

    祁茗乐不可支地看他这个样子,啧啧两声,“想不到向来流连花丛孟少也有今天,不知道以前被你伤透心的人会不会哭死。”

    助理泡好药进来,孟随洲接过,喝了一口,“你少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