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我的谣。”

    “得得得,我闭嘴。”祁茗做了一个在嘴边拉拉链的手势,“你想跟我谈什么合作?”

    孟随洲搅着手边装药的杯子,往后一靠,“孟珵不是跟你爸合作,帮我搞一份文件?”

    “你要坑孟珵?”

    “坑?”孟随洲放下勺子,脸上浮现冷色,“你怎么知道他没有问题?”

    两人合计了一会,孟随洲突然不说话了,祁茗看去,办公室外面就是休息室,那边玻璃是大落地的,里面有什么基本能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却看不到这边。

    沈南知把衣服还给孟珵,他泡的咖啡好喝,她端着缓缓喝着。

    孟珵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衬衫,他站得端正,身姿很好,脖子上打的领带是她送的那个。

    “你送我领带,我不知道回礼什么好,前几天陪客户路过首饰店的时候,顺手买了这个。”

    他打开盒子,是一对耳饰,上好的玉雕成葫芦的样子,做工很是精巧。

    “太贵重了。”沈南知道。

    孟珵把盒子放到台子上,“都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玉石的价值是人赋予的,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你要是觉得贵重,我再看看。”

    祁茗看着沈南知不太好意思地接了盒子,又端起茶杯,颇为尴尬的样子,她挑眉朝孟随洲说,“孟珵跟我说了婚礼的事情,没想到不合适竟然是他先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