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晚吗?”沈南知从那伤春悲秋的情绪里抽离,她脸上带着一丝怨怼,连表情都生动了起来,“孟随洲,你能不能不要那样?”

    “哪样?”孟随洲手掐住沈南知的腰,感觉衬衫落在她身上真是刚刚好,他很有技巧的吻她略有些精瘦的锁骨,“这样?”

    她躲了一下,他用力把人抱住,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后退,再用力地吮了一口,“还是这样?”

    沈南知感觉自己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半推半就,他的舌尖轻轻咬过的地方发痒,慢慢向下,一点点啃噬着她。

    她的手指cha进他浓密的头发里,呻吟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同时抓住头发,再放松,再抓住。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就只有沈南知一个人,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手机屏幕上有孟随洲发来的信息,他说他回去开会了。

    最近沈南知刚忙完一个项目,孟母念及她身体,没再安排多余的工作,她上班就很随意。

    跟某人简直两个反比。

    她到公司时已临近三点半,还好锦城这个天气已经有些凉,穿着半高领也不会奇怪。

    领子下面,点点痕迹,遮也遮不住。

    上电梯时,沈南知正好遇到了孟随,他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在回复完客户信息之后才跟她搭讪。

    “脸色不错。”他道,“药记得及时喝,怕苦可以加点蔗糖。”

    沈南知看着金属箱壁上倒映出来的人影,有些模糊,眉宇间却不似之前那么苍凉。

    “已经好多了。”她说。

    “你身体寒气重。”孟珵思索一下说,“食疗和药都是辅助,真正的寒都是心里的,一个好心情比什么都重要。”

    沈南知张了张唇,还来不及说什么,电梯门打开,他的助理已经等在那,顺手递了一份文件过来。

    孟珵抱歉地笑笑,低头看文件又问了助理几句。

    沈南知想起了孟随洲的话,现在这情况,孟父决计要在孟氏给孟珵留一席之地的。

    恍惚之间,好像什么都在变。

    沈南知去到工作区时,远远看见一个人翘着脚坐在她位置上。

    那人不是谁,是祁茗。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