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直系的。”

    “”沈南知算是明白,这人在拐着弯说婚礼的事情,她兴趣不复之前,便说道,“什么菜,天天吃也是会腻的。”

    “你喝白开水会腻吗?”孟随洲接话道,“平时再怎么喜欢喝饮料的人,解渴还是得白开水。”

    “那能一样吗?”沈南知哼声,她的拒绝果然让他不爽,又在强词夺理。

    孟随洲手指摩挲着方向盘,“可是白开水再好喝,撑死也不过十块钱,再多就没人想买单了。饮料就不一样了,一瓶珍藏的酒,轻轻松松炒到万数不是问题。”

    沈南知听着这些话,心里自有所想,她不就是那碗白开水。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渴时端起来饮一口,平时根本无从想起,孟随洲可能是无意接的这话,却也是他心底最深层的想法吧。

    “半点酒不能喝的人,还能说出这样的人生箴言,你品白开水也会醉吧。”她回怼过去。

    到了壁上观,两人正从大厅进去,出来一行人,里面一个窈窕的身影格外惹眼。

    宴薇看了一眼孟随洲,唇抿得很紧,再看沈南知时,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强撑。

    沈南知看宴薇身旁的男人手并不老实,在买单时,还不忘伸手揩油一把。

    “江老板。”宴薇后退一步,避开道,“这餐我请吧。”

    姓江的那人收回手,一张满脸横肉且精明的脸上露笑,“宴小姐客气,我江某就是想占你的光,也不能让快要破产的人请客啊。”

    宴薇咬牙,手指攥紧了包,她余光里的那人还未走远,单是一个身影就能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

    “宴小姐,一会有什么活动啊?”江老板放完狠话,他一门心思把人拐上床,声音也柔了许多,“要不去我那里坐坐。”

    宴薇还在看那个身影,她在等着他回头,或者停下脚步,可是没有。

    漫天的绝望席卷了她,她笑得勉强,在江老板再次搂上来时,她忍耐着没有反抗。

    沈南知进房间之前,远远地看了一眼外面,大厅已经安静下来了,同样安静如斯的还有他们这里。

    “听说宴家情况不太好。”她主动提起这件事。

    孟随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