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她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我跟你孟叔,爱是真爱过的。”孟母摸摸沈南知的头,像是解释,又像是陷入另外一种回忆,“恨也是真恨过。他恨我一心只有事业,我恨他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闻言,沈南知颇尴尬,孟父也算是她尊敬的人之一,她还不太习惯去倾听别人的隐私,特别是当事人面前。

    “我们现在也爱。”孟母叹口气,“只是爱太过伤人。”

    “阿姨”沈南知出声,还没来得及安慰,孟母拍拍她的手。

    “南知,以前我总劝你,等等随洲,他有一天回头就好。”孟母道,“可是回头又能怎样,那些伤害的,就能因此抵消吗?我等你孟叔悔改不知道多少次,可结果呢。阿姨现在完全不管了,你跟随洲的事情你自己做主。”

    “如果觉得没必要,就这样吧。”

    沈南知沉默着,没发一言。

    那天之后,沈南知已经将孟随洲彻底革除自己的生活,日子照常过着,她和林伊她们一起,也很开心。

    到音乐会这天,祁茗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门票,她带着林伊一起,挤到沈南知和孟珵中间。

    几人一起进去,后面一人检索门片,也跟着他们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