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都默契地选择缄默。
沈南知喝了两口汤,孟随洲要是上心,是真的可以做得很好,比如桌上的菜,每样她都炫一大碗饭。
正在吃着,她的电话响起,是孟珵打来的。
接了之后那边说,“我行程提前了,现在在你小区门口,你在家吗,我把东西给你。”
沈南知下意识看了看孟随洲,回道:“我在外面吃饭呢,明天再拿吧。”
“好。”
电话挂断,沈南知再看孟随洲的脸色已经非常不悦,她决定漠视,顶着压力又吃了几口。
“我先走了。”她拿起凳子上的包。
孟随洲把勺子放下,发出很大的一声响,他勉强还能温和说话,“你要带东西,我每个星期都有飞回去,怎么不跟我说?”
沈南知不太情愿地解释:“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你以为他跟你接触是为了什么?”他沉声说,语气和动作无一不是顽劣至极,“你不过是他借机向我炫耀的工具,仅此而已。”
“啪——”
沈南知一巴掌拍得清脆,“那你呢,你不是吗?”
“我无意也不想插入你们任何人的斗争。”短短几个字,几乎要抽干她所有的力气,“孟随洲,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谁接触是我的自由。”
孟随洲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地方,脸上的笑里带着几分冷,“你试试啊,沈南知。”
沈南知无意再说,正欲转身时腰腹一痛,整个人被他从中间扛起。
“你干什么?”
孟随洲拍了一下她不安分的腿,“我都答应你过来了,你答应我的呢,做人要说话算话,你这个好学生不是一直信奉这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