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茗惹下的祸端滋生事大,她人是被送出去了,祁父经孟随洲这么一提醒,也想起她来。

    要是她知道沈南知受什么,怕是得闹。

    宴薇跟祁天临离开,走之前她看了看孟随洲,眼神停留几秒,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几人散去,孟随洲看了看沈南知的脸色,问道:“吓到了?”

    沈南知摇头。

    两人过去找孟母,她半途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过来?”

    “你又没问。”

    “你就是故意害我的。”平时里,两人就是再怎么,也不会闹到孟母面前,她哼声,“你安的是什么心?”

    孟随洲笑笑,没说话。

    他当然没安好心,沈南知要想跟孟珵走得近,第一关就得看孟母答不答应。

    孟母对于孟父这个私生子,平日里根本不屑于管,可关键问题上,母子俩一样,不会跑偏。

    孟随洲这个时候依然笃定,沈南知只会属于他。

    他只需要把人哄回来就好。

    两人路过花园里的一个小道时,孟随洲看了眼沈南知,她的手臂和腿哪哪都白,尤其还是在月光的映衬下,直晃人的眼睛。

    一个人正急匆匆赶过来,他看到沈南知问道,“你刚刚在那边没事吧?”